這是一個關於和黑人調情跳探戈的甜故。
他是來自荷蘭的杜拜與加勒比海的混血兒。
他站在舞池靠墻的一邊,靜靜的觀察。我沒有留意到他的臉孔,因為他的目測身高達一米九,因此只看到他的藍色上衣下黝黑的魁梧身材。

他是來自荷蘭的杜拜與加勒比海的混血兒。
他站在舞池靠墻的一邊,靜靜的觀察。我沒有留意到他的臉孔,因為他的目測身高達一米九,因此只看到他的藍色上衣下黝黑的魁梧身材。

拉丁音樂一首接一首,節奏明快的Salsa,纏綿誘人的Bachata……舞者的身體是一首詩,二人舞就是兩首詩的交纏。快慢有時,分離有時,愛有時,頓有時。

男士伸出手,以誠懇的眼神邀請女士共舞。這夜,我跳了大概有十支舞。音樂稍息之時,兩位男士剛好在同一時間向我伸出了手,我尷尬的微笑,他禮貌的把我讓給對方。曲終,那男士牽我到他面前,向我和他道了謝便告退。

這下,我才看清楚他的臉孔。一頭柔軟的捲髮、深棕色的皮膚、淡雅的木質香水、深邃的黑眼睛和潔白整齊的牙齒。